己,奇怪了,难道自己也沾染上了四人的味道,白乐天皱了皱眉,又嗅了嗅:“奇怪了,真是奇怪了……”
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期间白乐天迅速租了一间日间房,通知孟浩然不要回宿舍,而是跟他住一起,徐洋则迅速将自己拆开的行礼再次打包,将宿舍门锁了,这个期间,张联也没有出现。
拎着大包小包再次回到夏末住的宿舍里,徐洋刚刚推开他的门,便发现裸着上身,正对着镜子呲牙咧嘴地上药,再仔细一看,他竟被打的鼻青脸肿,嘴角更是流着暗红色的血液,连后背上都是淤青。
徐洋倒抽了一口冷气: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“跟同学打了一架。”夏末头也不回,拿着粘满酒精的棉花棒呲牙咧嘴地上着药,奇怪了,夏末居然打架?
“我来吧,你后背上的药摸什么?云南那白药怎么样?”徐洋没说什么,就是挽起了袖口,洗干净手后,结果云南白药和棉花棒等东西,沉闷地上着药,不一会儿难免埋怨起来:“你跟谁打起来了,怎么这么厉害,你看看你后背整片淤青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!”
“哎哟!你轻点!我可是不小心从高处摔倒地上背着地了。”夏末呲牙咧嘴地叫唤着,瞪着眼睛犹如一只发怒的猫,“还不是我那个混蛋同学借我篮球死也不还,我们没说几句话就动起了手,哼哼……我怎么能吃亏?哎哟!”徐洋挑了挑眉,重重地拍了他后背一下:“就为了一个篮球???真是服了,你以后小心点吧!来转身,我给你脸上伤药。”
夏末乖乖地转过身,“哎哟!很疼!”他孩子气的嘟起了嘴,指了指自己颧骨上的伤,嘴角勾着大大的弧度,愉悦地撒娇:“喂!我这里疼,你给我上药。”徐洋恨得牙痒痒,但还是嗯了一声,凑了过来用棉棒蘸着酒精开始轻轻地消毒。一时间没人说话,夏末淡淡一笑,一双黑色的眸子不知藏着什么情感,怔怔地看着认真上着药的徐洋,慢慢抬起手,似乎想摸他的脸颊,最终却手一滑,搭在了他的肩上:“你的梦想是什么?”
徐洋哼了一声,鬼张联还在校园肆虐呢,他竟然问起来这个,真是一点都不着急,闭口不答,道:“我今天看见张联了,他没死……”夏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无动于衷地哦了一声:“没什么,c大有很多这种鬼,我还是那句老话,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。”
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?……真是可怜啊……徐洋心中暗暗惊叹,这么想想,他虽然非常恨他,但总觉得张联十分可怜。徐洋小心翼翼地在他嘴角上摸了一点药,好奇地问:“那我们如果告诉张联他死了他会消失吗?……毕竟……”毕竟张联对他念念不忘,死了之后都要纠缠他。
夏末嘿嘿一笑,眼角弯弯:“我们徐洋还是很有魅力的啊……男女通吃,以后娶媳妇……”
“我不喜欢女孩子。”这句话还没说完,徐洋便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,他抬起头,直视着夏末,第一次用坚定的目光看着他,似乎想吐露心扉般坚定地说:“我只喜欢男人,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娶亲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徐洋你是gay?没看出来啊!”夏末猖狂地笑着,不时扯到嘴角后哎哟叫一声,徐洋的脸已经红透了,他感觉自己吓的有些发抖,万一夏末接下来狠狠嘲笑他一顿怎么办呢……万一……
万一夏末喜欢的是女孩……难道自己真的只能做他一辈子的好哥们好兄弟吗?
“不,其实我也喜欢男人。”夏末看着徐洋难为情的样子,突然凑了过来,眼眸中蛮是柔情,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,伸手托起他的后脑勺,仰头便吻了下去。这是……接吻么?徐洋拿着棉花棒当下便不敢动了,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,夏末低声笑了一声,先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嘴唇慢慢磨蹭着他的下唇,没有深入,只是轻轻的压在他自己唇上,不停的磨蹭着。
这是夏末的嘴唇!徐洋将淡定统统抛到了爪哇国,一下勾住了夏末的脖子,也小心翼翼地磨蹭着夏末身上的味道很好闻,似乎是新鲜的青草外加一点泥土的气息,竟让人难以自拔。
这是一个极其甜蜜又单纯的吻,两人都没有深入到口腔进行唇舌交融,似乎都没有学过真正的热吻,只是互相拥抱在了一起蜻蜓点水地用嘴唇感觉着对方,全都小心翼翼,生怕伤害到对方半点。
徐洋微微睁开眼睛,就看见夏末闭着眼睛,表情十分温和,勾着嘴角带着笑意一点陶醉,长长的睫毛似小扇子般在轻轻颤抖,眼前的这个少年在这一时刻帅气到了极点,那一刻,他感觉心中都少了一块,跟随着夏末而走。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,徐洋犹豫了一会儿,才鼓足勇气问:“那个……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拳头都攥在了一起,非常紧张地看着对面的夏末,夏末却眯着眼睛似猫儿般慵懒一笑,感叹了一声侧躺在床上,单手撑起了头,笑嘻嘻地拖着慢吞吞的唱调子,回答道:“山有森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,我喜欢你很久了好不好?”
这句话说的让徐洋有些急躁,此时他感觉自己有些惴惴不安,似乎患得患失,忍不会是不住提高声调问:“我的意思是,你到底喜欢我那一点?不会是因为我喜欢男人你才喜欢我吧?”
夏末知道他心中所想,给了他大大的一个微笑,起身勾住他脖子一个用力将他压在床上,调皮地问:“你真